信封下面还有一张银行卡,卡的颜色是金黄色,香奈儿里面的额度不低。
她抬头,心里的滋味不明……卧室的床上是干干净净的,平平展展。
现在这个时间是佣人的早饭时间,想来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各个房间。
这么说来,她一夜没睡?
……
左盼回到婴儿房的时候,迟御坐在地上背对着她。单薄的家居服之下可以看看他消瘦的脊椎骨,就连腰线都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好瘦。
后鬓线修剪得错落有致,脖颈修长,就算是坐着,腰部弯曲,脊背也是笔直笔直的,身板迷人。
女儿坐在他的前面玩玩具,很认真。偶尔还会指着玩具上的小耳朵指给迟御看,然后啊的一声,仿佛在交谈。
迟御就和她说,这个玩具是个小兔子。可以给她讲故事,给她拍照,还有各种儿歌。
孩子就像是能听懂一样,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又可爱又好笑。
左盼在那看了一会儿,掉头就准备离开。
“怎么走了,过来。”迟御说这句话的时候,头都没有回。
左盼好看的唇角微微的勾起,他总是能无时无刻的发现她的踪迹。
她过去,坐在他的旁边。孩子抬头,看到了她,于是又对着她指着小兔子的耳朵,啊啊啊的说着话。
左盼微笑着回应,脸凑过去,想亲她。孩子啊的一声,这个啊不是亲昵,而是在凶她!
似乎在说:亲什么亲!
左盼,“……”
迟御闷闷的笑出了声,胸膛活动,左盼撇了他一眼。
他凑过头去,“宝贝,亲亲。”
女儿看着他,她还不懂嘟嘴去玩亲亲,却已经懂得把身体朝他靠……脸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