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说。”左盼的承受能力,很强。
“她说……能要是有时间的话,就拿去烧了好了。”
烧了,有两层意思。
一,当我死了。
二,因为和你在一起时都穿过,恶心,所以不想要了。
左盼耸肩笑了笑,不过是这样而已,她怎么不能接受。
下去,走路的姿势落落大方。
夏天不知道左盼在笑什么,而且也很费解,她居然不伤心难过。
……
家里什么都没有,冰箱里空闹闹的。没有任何食欲,左盼喝了杯温水,没有什么劲头去购物,但也得打起精神来,把自己乔装打扮一番,去商场。
这世界上最可怕的是语言,堪比最毒的慢性毒药,无与伦比。
这种时候,左盼正是红火之时,丑闻满天飞,人品、性、还有成长经历,都臭到了极点。
前些日子遭受的谩骂,和这比相比算得了什么。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强大的,在商场里听到那些言论过后,竟然没有了去买东西的勇气。
出门。
在停车场里,猛烈的呼吸。同时摸摸自己的,看口罩是否掉下来,以免被别人发现。
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