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爱不爱!”
“爱。”左盼几首是不假思索的回答。
要有多没感情就有多没感情。
迟御的动作猛然停了下来,从侧面看着女人一幅上断头台为了保命而说假话的神韵,眸心一股苍凉划过,抽出自己,用手背在她手脸上拍了拍,就这么赤果果的上了岸。
左盼闭上了眼晴,没有看。
还是疼,还是不舒服。
这会儿倒没有方才那么冷了,左盼从肩膀到大退这中间的部位没有一处是不酸的,很想蹲下来坐一坐,可是坐不了,不想淹死在这里。
太过用力,太狠,左盼出了血。
回到卧室洗了一个热水澡,迟御想当然不在。
洗完澡,肚子饿得咕咕叫。可她全身难受得很,尤其是某一处,也不怎么想动,于是就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直到晚上十一点,胃有一丁点的疼,她才起来。
到底还是要吃饭的,已经被人给虐了,自己不能亏待自己。
去厨房下碗清汤面,面下好,只吃了一口,却再也吃不下去。左盼自诩不是一个矫情之人,但这种时候不免哀哀惆怅。谁不想家庭和睦,谁不想夫妻恩爱,谁不想现世安稳。
可她一样都没有。
先前喝了酒,后来又在游泳池里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左盼这会儿连上楼的力气都没有了。面条也不想收拾,就放在那里,她去沙发,看电视到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