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天色还早,刘备又觉得心中烦躁,于是再次穿戴整齐,跑去找郑玄询问。
“玄德怎么来了?”郑玄和卢植二人倒是好雅兴,正在就着腊肠喝酒,喝得不亦乐乎,见到刘备,连忙招呼他坐下一起。
刘备也不客套,随便坐在下首,也顾不上喝酒,张口便问道:“先生说今年幽州河流都要封冻,可有把握?”
郑玄点点头,“可以随意通过,如履平地那种。”
“这下坏了,河水结冰,只怕水车叶片经受不住挤压。”刘备说出了心中忧虑。
两位老先生对视一眼,也觉得有些头疼。
可是面对大自然浩瀚的伟力,人又能做什么呢?
卢植出言安慰道:“这些都是难免的事,若是真冻坏了,来年开春再修也行。”
“是啊,换做往年,这种冷冻寒天,别说是物件,就是人和牲畜也多有冻死。”郑玄喝了口酒,继续说道:“也就是玄德你有本事,在城东堆了小山一样的煤,可以供全城人度过寒冬,塞外那些胡人可就要遭罪了。”
我还巴不得胡人遭罪呢,老天要是真的有眼,就把他们全冻死好了。
刘备心里嘀嘀咕咕的,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是不是能借助这次寒冬,搞一些事情出来?
“以先生高见,辽东那边的河流是否也会彻底封冻?”刘备来了精神,向郑玄问道。
卢植都看不下去了,“辽东只会比广阳更冷,你说冻不冻得上?”
“二位先生慢慢吃,我回去了。”刘备起身就走,脸上满是笑容,只留下两位老先生面面相觑。
快步回到州府,刘备当即提笔研墨,不多时,几张军令便新鲜出炉。
刘备又从一处暗格里取出官印,蘸上鲜红的印泥,郑重地一张张盖上,然后取出几只被剖开的半截虎符,分别用锦囊和与之对应的军令装在一起。招呼裴元绍进来。
“找几个得力的人手,把这些送到各位将军那里,务必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