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被迫躺在医院病床上的方华,心里是恐惧到绝望的。
她发觉她对变态这个词的理解太过浅显,一直以为于泽然平日里整治她的手段已属十分变态,如今领略过李洪生的狠辣手段后,她才发现,原来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变态,这是一种让人从肉体到灵魂都怕到颤栗的东西。
方华至今都不敢相信,她竟然从李洪生疯狂地整治手段下活了下来,刚才她到底经历了什么真的只有鬼知道,她永远都不想再去回忆那些不堪入目的记忆。
她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讨厌自己的身体,她觉得自己脏死了,真的脏死了,在委身给李洪生之后她都不觉得自己那么脏,当时她只当自己被狗啃了,洗干净也就可以当事情没有发生过。
可是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洗不干净了,即便跳进天山雪池,用最冰清玉洁的水也洗不去自己身上的脏污。
那是烙印在她灵魂深处的污迹,任她再怎么努力也抹不掉了。
一想到以后再也摆不脱李洪生的钳制,方华的眼泪就哇啦哇啦流了下来,怎么止都止不住,看着天花板的眼神里满满都是恐惧和绝望。
李洪生呸了一声,将手里带着血迹的管子扔进垃圾桶里,“贱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逃!”
他摸出方华的手机,找到于泽然的电话拨了过去。
此时于泽然刚结束会议,刚想收拾东西离开,就看到会议室里的人在交头接耳的,不知在分享什么秘密,一个个都露出秘而不宣的笑容。
他拉住身边的夏新予,好奇地问道:“他们在聊什么?”
夏新予素来与于泽然关系不错,两人经常一起玩乐。
在田承军这个大营里,两人算是玩的比较好的猪朋狗友了。
夏新予见于泽然竟然不知道个中秘辛,连忙将手机递过去,神秘兮兮地附耳过去淫笑道:“泽哥你看看,这个女的身材不错吧!粤海城你熟,改天带哥们去约那女人出来玩玩,我倒是想见识见识这么会玩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滋味!”
于泽然懒懒地接过手机瞄了一眼标题,他嗤笑了一声,又是这种哗众取宠的垃圾新闻。
他不明白大家怎么会对这么华而不实的东西感兴趣,对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他一向是敬谢不敏的,他是爱玩,但一向只玩那些身心干净的。
在这方面,于泽然还是有些洁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