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毛实话实说：“我没心思按了。”
花无畏：“不按你坐着，反正钱已经花出去了。”
金大毛只好说：“我还是按吧。”
金大毛又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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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半夜了，农家院里寂静无声，空无一人。库房的窗玻璃上映现房东的脑袋，他两眼聚精会神地盯着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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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浴中心的休息室里，两名服务生还在给金大毛和花无畏按摩。二人已经睡着。两名服务生拿着按摩用品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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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院的库房里，房东困得不行，他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强打精神，接着朝窗外面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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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浴中心休息室里，金大毛还在鼾睡，花无畏坐起，扒拉金大毛：“醒醒，该醒醒了。”
金大毛迷迷瞪瞪睁开眼，看到花无畏，猛地坐起。
金大毛惊讶地问：“几点了？”
花无畏：“八点四十五。”
金大毛：“咱们睡了一夜？”
花无畏：“是啊！”
金大毛遗憾地：“坏了！坏了！错过了最佳考察时间，公司你们看不成了……卡尔呢？”
花无畏疑惑地问：“看公司还要挑时间？卡尔在体息室睡觉呢……”
金大毛解释：“本来是不用挑的，现在得挑了。”
花无畏不理解地：“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