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北凉光着上半身下车。
严西只是不经意瞄了一眼,就赶紧低下了头,不敢多看。
卧kao,没想到主子私底下还挺开放的,在车上就已经玩到这么大尺度了。
咦……不对,这味道怎么有点奇怪?
由于严西刚好是低着头,视线刚好够到席北凉的下半身,看到他裤子上有白白的痕迹,毫无疑问的,肯定想到某个原因去了。
一个大男人,耳根竟然就这么红了。
特么的,这两人玩的还挺开……
只是这味道,怎么不太像男人释放过后的气味,反而更像是……
严西还来不及多想,头顶上就响起了席北凉寒如冰凌的声音,“严西,非洲豹子场,你可以跟阿左他们一起去作伴了。”
让你赛车,自个儿去跟豹子赛个够吧!
严西懵了。
阿左他们被罚去跟豹子赛跑,据说是骚sr扰未来少夫人导致的,为嘛他也要去?
难道是因为撞破了主子他们的好事?
严西欲哭无泪!
到现在都还不明白自己到底错在哪儿。
直到席北凉绕到另一边,将已经吐得虚脱的时清浅从车上抱出来,他才注意到,时清浅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
除了多了些自带酸爽气味的不明物体以外,压根看不出刚经历过某种大战。
严西扶额,他貌似犯了个很大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