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给李付安搓完澡,带上房门就出去了。
李付安站在水龙头下面冲了冲身子,拿了一个干浴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珠,心里一个劲的犯迷糊——
这就完了?
窝日!这算啥家伙锤子呀,原来到这儿来玩,最起码还能搞个冰火两重天呢,这算什么?找个老娘们在身上胡噜胡噜就算完事了?
啥几把玩意啊!
也不知道那个老娘们在他身上使了啥熊玩意,一连擦了几遍身上还是黏糊糊的,像刷了一层浆糊,奶奶个腿儿,啥几把玩意啊!
李付安一边擦拭着身子,一边骂骂咧咧的往外走,随手把浴巾扔在了外面的大床上。
床?
看到床的时候,李付安突然觉得这房间里的摆设有点蹊跷,他在心里骂了一句:马勒戈壁,又不干那种事,摆这么大一张床干什么?
不对!
也许真有人在这张大床上干过那事。
床上没被子也没褥子,只有一个花里胡哨的床单,还皱巴巴的,好像有人在上面泚腾过。
看着那张床,李付安的脑海里浮现出和马艳红在一起翻云覆雨的情景。
这种床,肯定有人在上面干过不要脸的事。
既然来了一趟,他就不能白来,一定得体验体验躺在这张床上干那种事是什么滋味。
李付安一个鱼跃就扑到了床上。
仰脸朝上,李付安闭着眼,想像着那一天和马艳红在一起的情景,突然觉得身子下面热乎乎的。
卧槽!可能是跑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