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他,你也一样!”
“小婿受教。”
流云毕恭毕敬道。
幸好他反应及时。
君思梦看了看身边站起来的男人,眼底有着不明的情绪。
冥寒卿为了不让君夜笙担心,特地用了最好的药快速恢复自己的伤口。
将军没有阻拦。
君家的家法带来的伤痛,只要不到七七四十九天,这痛处是无论如何都是掩盖不了的,就算冥寒卿现在伤口愈合了,这痛处也是仍然会在的。
不然这鞭子又怎么会成为将军府世世代代的家法呢?
将军不阻拦冥寒卿还有一个小小的想法。
现在女儿和这个男人感情正浓,他可不敢保证女儿看过了以后会心疼,为了自己的女儿,将军觉得还是有必要要让他上药。
就算冥寒卿不上药,他也会给他上的。
只是效果没有他的药好罢了。
冥寒卿的药,都是上好的药。
涂抹上以后,一刻钟的时间伤口处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快速愈合。
又痛又痒的感觉差点儿把冥寒卿给逼疯。
啊!
他好想发出土拨鼠一样来自灵魂深处的喊叫。
可是为了维持自己的表面形象,冥寒卿忍住了。
一个时辰之后,伤口彻彻底底痊愈,痛苦的感觉仍然时时刻刻撞击着冥寒卿。
咬了咬牙,冥寒卿晃了晃脑袋,一步一步的朝着君夜笙院子走过去。
将军夫人一见冥寒卿回来了,就找了一个借口匆匆离开,将空间留给了两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