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持彭将军印玺,也可代替他出面赌斗。”
他这话就说得很明白了,既然要赌斗那谁来都行,刘邦不来你们来也是一样的,效果反正都有。
当然,要是不敢赌斗,那搜查之后可就彻底得罪吕公了。
“我们……”
那两位副将还真就没那胆子,只好苦笑不得地道:“吕管家,我们兄弟二人手上无彭将军的印玺,也不能代表他。
更何况在事发后将军就请了刘季亭长来主管此事,要赌斗也应当由刘亭长一力承担,我们都无权过问此事的。”
刘邦老脸一黑,没好气地瞪眼道:“你们竟然想要我一力承担?”
这两个混蛋啊。
那彭守将明明说的是辅助,说好的辅助呢?
谁知,那两人道:“刘季大人,你可不要胡说八道啊,当初分明是你在彭将军面前保证,所以他才给你了这个机会。
更何况你不是自信十足,说一定是吕家偷窃了军中所用的药材,此番特运走,说这些马车里一定有赃物,难道这么快就忘记了不成?”
本来刘邦想要奋力一拼的,但说道信心这件事之后他又顿了顿,暗道:“我早就打探清楚了,这些马车里都是装的药材,绝对不可能出错的。
也就是说其实我赢定了。
哪怕接下这份赌斗也不会输,那吕仁一定是想以此来劝我退缩,到那时候就算吕家不追究责任,彭将军那一关也过不了啊。”
这件事他倒是想明白了。
于是冷声道:“好,我刘邦今天就应下此次赌斗了,但光凭嘴上说可不行,还得立下字据才可,谁知道你们会不会不买账。”
吕仁正要提及此事,谁知竟被刘邦提了出来。当即也呵呵一笑,“行,那就按照你说的方式来,立下字据,不过要立下三份,还得让这两位将军也做个见证签下大名和盖下印玺,如何?”
“只是做个见证?”那两人心思一动,便问道。
吕仁点点头,道:“只是做个见证,这也是为了防备有一方不买账的情况,到时候上面有二位将军的签名和盖印就妥了。”
两人对视一眼,便思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