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没睡醒还是没脑子?这一个月的营销怎么执行的!怎么,绩效不想要了,年终奖也不要了?”
“没有没有,我哪不好谢总您说,我会好好想想的……”
“那就好好想吧,凭你这种工作方式与能力,也只配想想!”
“……”
……
就这样,隔三差五,顾冉就得在部门上下全体的目光中,被召唤到11楼,不仅被骂挨批还扣钱扣绩效。
折腾一遍遍,没完没了。
与此同时,部门员工也纷纷无法忍受,这个新来的老总,实在太过苛刻。
亚玲抗议:“我要脱粉了,新老板再帅我也接受不了了!”
“就是!”跟着有女同胞抗议,“谢总太□□了……虽然他的某些改革方案不错,也有加薪制度,但这整个公司的规矩,比以前的多几倍,还动不动扣钱,人好累……”
“不止是我们,整个公司都疯了!”
“喂喂,一般公司不都有一个老板唱黑脸,一个唱白脸吗?你们说,咱公司除了谢总外,还能不能再来几个唱白脸的老总啊!毕竟现在他大权独揽,事太多了,可以分点出去的。”
“哈,你小点声,让谢总知道你见不得他,你就等着死吧!”
一群人吐槽着,只有顾冉什么话都没说,有人问:“老大,你怎么不说话,你是全公司被难搞先生折磨得最惨的一个!你就没气吗?”
顾冉瞅瞅办公桌抽屉,那一屉子的甜食见证了大家对她的同情。
的确,她是被谢豫虐的最惨的一个。
大概因为她宽容而豪放的为人处世,跟谢豫的完美主义加苛刻截然不同,那么多部门主管,她挨批最多。
当然有气啊,可最后她揉揉脸,露出一个无奈的笑,“没办法,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他的。”
呵,可不是,要不怎么在那个世界被谢豫各种折磨了两年,现在又回来被折磨呢。
除了欠他的,她找不出来安慰自己的理由。
可是怎么办呢?她不是没生气过,最气的时候恨不得把桌子都掀了!可能怎么样,这人是谢豫啊,是她的上司谢豫,又不是过去同桌魔头。
她还记得过去的时光,有时候魔头要罚她,她就死皮赖脸求饶,“大侠,大好人,大兄弟……豫哥!豫哥!我错了!我改!我下次一定改!……”
往往他就会作罢,后来钢尺几乎没再挨过她,拿出来也是吓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