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对于我的话葛嘉澍还表示怀疑,但是他没有明确的表示出来,而是站在半信半疑的立场上。对此我也无所谓,毕竟我出了实情没有欺骗他,而他信不信是他自己的事,我也不会强求。
“好了,忙活了一。走!出去吃顿好吃的。中午承了葛的情,让你破费请了我和淘,现在也该我们表示表示了。”肥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不愿意欠别人什么。
“这,不好吧。”葛嘉澍又开始扭捏了。
肥江一看他这副样子就来气,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大步跨到葛嘉澍面前,在葛嘉澍惊恐的眼神中一把就将他锁在了腋下而后强行拖了出去,也不管葛嘉澍如何的挣扎。
我笑了笑,看来肥江还是挺在意这个腼腆的伙子的,在屋中稍作收拾便关陵门跟了上去。
傍晚十分,正是下班的高峰时期,路上的行人那是一群接着一群,其中有不少人都带着口罩,看来最近的那种“新型流副已经引起了大众的注意。
我和肥江两人,半拖着葛嘉澍穿过了几条偏僻的弄堂,来到了一家我们时常光鼓店。这家店的老板与我们非常熟络,是个脾气很好的中年大叔,每次我与肥江到来,他都会热情的和我们喝上一杯还会送我们些菜下酒。
“常叔,我们来啦!开门做生意咯!”肥江一进店里就开始找老板,也就是他口中的常叔。
“咳咳,淘,肥江你们来啦。”店门口的收银台下,常叔略带无力的声音传来。
“常叔,你这是咋啦,怎么几不见就病啦。”肥江看出常叔的身体状态不是很好,脸色发黄,眼袋浮肿而且还有些黑眼圈。
“嗨,感冒而已,不打紧,你们等着我去叫人帮你们做饭去,还是和往常一样吧。”
“那就谢谢常叔了,今我们还带了个兄弟来,常叔你就看着办多加两道菜吧。”肥江回应。
“呵呵,好咧。”常叔看了看躲在肥江背后的葛嘉澍笑着往厨房去了。
“淘,你怎么看。”常叔一走,肥江就收起了他嬉皮笑脸的表情,郑重的问我。
我明白肥江的意思,朝他点零头。确实常叔肩头的阳火熄灭了一团,我没想到这H市里的这种怪异现象已经开始波及到我身边的人了。
没一会,在常叔的安排下一桌丰盛的晚餐就摆在了我们面前。虽然常叔的身体不适,但他还是与我们热情的碰了几杯,葛嘉澍不喝酒,只好一个人缩在一边默默的吃着他面前的几道菜。
“我常叔啊,你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适的啊。我记得前几我们来的时候你还是生龙活虎的。”酒过三巡,我故意问道,希望能从常叔的口中知道些什么。
“哎,这我也不知道啊。我这身子一直都蛮好的,几年下来也没得过什么病,连一般的感冒发烧也是少有的。可谁知道昨晚吹零冷风,这一觉起来就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