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2333忽然开口道，“所以呢？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有什么意义吗？”
单子诺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反而问他，“你是人吗？我的意思是……你原来是人吗？”
2333：“……我不知道。”
“什么？”
单子诺没想到是这么个回答，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不知道。”
难得的，2333很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所有系统都没有之前的记忆，”
“没有之前的记忆？”
单子诺敏感地抓住了关键句子，“也就是说你们……”
“不是！”
2333打断他，“系统通常有两种来源方式，一是机械制造，二是源于人类。”
“人类？”
单子诺一顿，“所以说智慧型生物不止人类一种。”
“权限不足，系统不能回答该问题。”
不是2333的声音，是另外一个声音。
单子诺：“……”
2333：“……”
“好吧……”
单子诺头痛的揉揉太阳穴，话锋一转，非常尖锐的问道，“所以说你是没有绑定喽？”
“那么……”
单子诺眯起眼睛，有点危险地道，“你到底是来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