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愣住，“什么？”
“就是……”按下不停地躁动的单子言，单子诺想了想，“就是那些真正的村民，不见了。”
“他们……”
小翠并没有理解他的“真正的”是什么意思，但这并不妨碍她回答问题，“他们死了。”
“死了？”
“是，每次我被叫出去放血，都会有……他们，作为，祭品，被杀掉。”
说到这里的时候，小翠顿了又顿，终于忍不住哽咽了，“开始只是一个，后来一次杀掉的人逐渐变多……最后一次是十五个。”
单子诺沉默了一下：“……节哀。”
但是单子言并没有受影响：因为他深深地明白这只是个npc――哪怕这个npc像极了人，但她究竟不是人。正因为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单子言并没有非常地顾及这些npc的感受……
“所以他们什么时候才会让你去放下一次血？”
单子诺皱了一下眉头，却没说话――他早就知道：这个世界的人在游戏中都很清醒……或许是因为他们玩儿多了全息网游，早就习惯了对这些npc不给予任何情感。――单子言是，孟楠是，甚至连亚闽，那个任务者也是。
“……我不知道。”
小翠回答道，“没有规律……但我估计不太久。”
――确实不久，因为她这话刚落刚才的那些黑衣人就又回来了。
――于是这一次单子诺和单子言一起见识了她的样子。
“你们快点。”
离开的时候，小翠这样说。
“……别担心，我们很快。”
单子言咽了一口唾沫，倒是没有单子诺那么怕，但是说话不由得小心翼翼了一些，“很快的。”――尼玛真的略吓人……还好他天生就不怎么怕鬼这种玩意儿……
然后小翠就被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