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赵顼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一旦被突破,压根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赵顼负手问道:“还有谁?”
“还有……”
一串名字被报了上来,赵顼闭上眼睛,等他说完后问道:“可有遗漏?”
李管事松了一口气,低头道:“小人不敢。”
到了这种时候,他只求从轻处罚,哪敢为谁保密。
只是这里面的官员不少,这位皇子初出茅庐,想必不敢全部拿下吧,倒是自己成了出头鸟……
想到这里他不禁悲从心来,竟然就瘫坐在那里嚎啕大哭。
“大王,都在这了。”随行的小吏已经把名字全部记录了下来。
“去个人,去找皇城司的张八年,就说我说的,按照名册拿人。”
“是!”
竟然要动用皇城司吗?
李管事想到那些人都跟着自己一起倒霉,不禁又乐了。结果一笑就吹出了个鼻涕泡。
“多谢大王!”
“大王仁慈。”
工匠们的感激是实实在在的,“以往也有人去上告过,不过上官却是一伙的,若非是大王今日来了,我等还得要继续受苦。”
“看看大王的手心,那水泡越发的大了……”
“大王,某最有经验。”
一个工匠拔了自己的一根头发,看着乌黑发亮,可仔细一瞧,却是污垢覆盖着,油光水滑。
王崇年眨巴着眼睛,刚想说话,赵顼却笑道:“如此就劳烦了。”
工匠用头发小心翼翼的穿透了那些水泡,赵顼依旧在说话。
“这些活可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