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笑眯眯的道:“安北为了你等,今日包下了樊楼,来吧,这可是汴梁城从未有过的举措,你等出名了。”
十三个学生无措的看着苏轼,简直不敢相信。
后世这等行径也能让人惊讶,但却谈不上震惊。
可此时却不同,从未被人包下过的樊楼竟然屈服于沈安,而目的只是为了招待十三名太学的学生,这种行径堪称是疯狂。
学生们感动的不能自已,有人哭道:“待诏这般……学生粉身难报啊!”
杨彦含泪道:“此生就给了杂学!”
十三个学生起声道:“此生就给了杂学!”
苏轼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艳羡不已。
这十三人以后就是杂学的中坚力量,邙山一脉总算是在大宋立足了。
他想起了杂学里的那些学问,不禁问了杨彦:“你等学会杂学了吗?”
杨彦摇头道:“待诏的杂学博大精深,别说是学会,学生只要能学了其中的一门学问,就能终身受用了。”
苏轼苦笑道:“那安北怎会学了那么多?”
杨彦茫然,“待诏就会那么多啊!”
然后他也懵了。
“是啊!待诏怎么会那么多学问?”
苏轼自诩大才,可此刻却也只能是苦笑道:“那是个奇怪的人,浑身奇怪的本事,让某羡煞,恨不能把他的学问都偷学了来。”
被苏轼赞为大才的沈安此刻就在樊楼外面的一家店铺里,和十余个商人在说话。
茶水是最高档的,小吃是最奢侈的,连身边伺候的少女都是最漂亮的。
上手的一个男子含笑道:“这些都是处子,待诏若是对谁有意,尽可取用。”
沈安没有看这些少女,而是皱眉道:“这是……鸿门宴?”
男子笑道:“待诏说笑了,今日您包下樊楼,这可是汴梁从未有过的举动,某猜测待诏是想为那些学生扬名吧?那是好事,只是这里也有一位,他想为自己的亲戚寻个扬名的地方,还请待诏一晤。”
坐在沈安对面的男子起身,拱手道:“某王知,见过待诏。”
沈安淡淡的道:“有事就说。”
王知笑道:“某家中有个少年亲戚,极为聪慧,只是却无名师,今日恳请待诏看在某的面上,让他进了太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