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慈善人怎么会突然发狂了?
只有官家啊!
……
赵祯觉得自己很冤,可曹皇后却很震惊。
“……国舅只是一拳就撂倒了陈钟,随后一阵狂殴,最后更是提着陈钟的脑袋往欧阳家的门槛上撞,若非是被人抱住了,陈钟今日绝无幸理。”
张八年的禀告不带一点个人色彩和温度,可任守忠却傻眼了。
某先前把国舅视为蠢货,还想以后寻机踩一脚来着。
他竟然那么猛?
幸好某没敢付诸实施啊!否则……
想起被曹佾拎住脑袋往门槛上撞的痛苦,任守忠觉得自己今日算是走大运了,准备晚上弄个宵夜来压压惊。
而赵祯则是完全震惊了。
这是朕的小舅子?
他目光软和了些,对皇后说道:“曹佾朕记着是个和善的少年,最听你的话,你进宫之后,他可是跟人……”
可是学坏了?
那等凶残的手段都使得出来,这还是朕放心的那个小舅子吗?
大宋对外戚的管束算得上严格,特别是驸马什么的,那就是个养老的职位。一旦和皇家结亲,你每日享受生活就是了,只是别想在政治上再有作为。
至于后戚什么的,比如说国舅,现在管得严,等赵宗实上台后就略微放松了些。
曹御姐振眉道:“大郎少年时极为精神,臣妾还曾教授过他刀法,只是后来臣妾入宫,就让他安生度日,无事不得闹腾,这些年倒是……”
做这个皇后,委屈我弟弟了!
你这个娘们竟然还会刀法?
怪不得就喜欢提刀出来问谁谋逆。
赵祯心中不自在,“那曹佾可会兵法?”
这是准备启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