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互相帮助的陌生人！”莫楸听见了，就在里面喊了一声。
“胡闹！”女士低斥，然后带着她回去同莫楸对峙。
五分钟后。
“谢谢小帅哥，你可真是个好人！”女士脸上带着姨母笑，对着开机着的电脑操作了一番，“就是这样登记的，看懂了吗？必须要出示身份证之后才能开始登记的。”
莫楸点头：“嗯。”
女士带着风中凌乱的前台小姐走了，还一边恨铁不成钢地教育：“要学会变通！变通！跟你说过多少遍了都！你真是想要气死我。”
前台小姐：“……”最开始是谁拎着她去找那个男生的？
“怎么做到的？”钟素有些好奇。
莫楸自然而然地接过她出去一趟手中多出来的奶茶杯子，正要说话，就被她抢过去了，一副小鸡护食的样子：“做什么？”
“不是给我买的？”有两杯啊不是吗！
“你要喝自己去重新买。”
莫楸：“……你自己喝两杯？”
钟素冷着一张脸，态度表明了立场。
莫楸无奈，没有再要，静寂了几秒钟后，回答了她最初的问题：“有钱能使鬼推磨。”
有了钱，那都不是事儿。
商场就是利益至上，投机取巧一点又有什么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