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拍照！拍照！拍啊啊啊啊啊！拍！”
“我……我没拿手机，我们学校不让带的，我怕被学生会发现……”
“怂的你！去我背包里拿，钱包里的那个就是！快快快！我在这里盯着他们！！”
“我这不是怂，是从心……这就去！去去去！等我三秒！”
“去个没人的地方……”顾溪声如蚊哼，低落的让人心疼，“求你……”
司酩眸光逐渐幽暗，眼底闪烁着不明的流光，最终还是妥协了：“好，顾溪，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他撤开手臂，走出操场：“跟上来。”
顾溪原地站了几秒，抿紧嘴唇，跟了上去。
身后传来一阵阵惋惜遗憾的叹声，他只觉得那些声音尖利的紧，透过耳膜，直击耳中最脆弱的地方，使得耳朵嗡嗡作响。
莫楸笑着看了眼近在咫尺的那张娇俏可人的小脸。明明长相可爱的紧，却从来不扮萌相的小女生，低声道：“我们跟上去？”
“不然？”钟素很闷，有点呼吸不过来，语气也不怎么好。
莫楸松开她，将人拉起来后弯腰拍了拍衣服上沾染的灰尘，然后发现有些是拍不掉的，笑的也毫不心虚：“不然……换一件衣服？”
钟素：“……”
莫名其妙。
傻逼。
【莫名其妙？姐姐！这个人不能信！不能信！他是个坏东西！他他是个搞传销的！】
钟素：“……”吵，屏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