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心也是随着守卫的起身陡然悬了起来。
同时,枪口移转,十字准心紧紧锁定守卫脑袋。
华子,雷子,你俩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做为尖刀连仅存的有生力量,老徐已经无力再接受战友牺牲的惨剧。
不过,老徐显然是高估了匪众的意识,他么虽然听到楼下异响,但在探头四下查看没有异样后,便是重新回位坐了下来。
“怎么样?有啥情况不?”
“没有!多半是二麻睡觉撞到啥东西了。”
“那傻货能活到现在真是奇迹。”
“呵呵,有种当他面说。”
“妈的!你啥意思?老子当他面说,他敢咋地。”
……
墙头两匪的白活,屋里听的不是很清,但可以肯定的一点,他们没有下来意思。
这样雷瞳,华表稍稍松了口气,随即二人将目光落在了屋里床铺的人影。
一左一右,两个匪徒仰面呼呼大睡。
屋里潜进人来,他俩丝毫没有察觉。
面对这样大条神经,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过的实在太安逸了,压根连半点警觉意识都没有。
枪是放在枪角边的,由此更加说明匪徒的狂妄。
他们根本留没想过有人能进到监狱突袭他们,而今天他们显然要为自己的大意付出代价。
没有任何多余废话,雷,华二人只一个眼神便是齐齐朝床铺摸了过去。
一左一右,一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