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曜掏出了兜里的电话,他估算着他的小女人此刻已经到家,该是她感激他代为保管物品的时候了。
一遍遍地call,一次次地等,再一次次的call,再一次次地等……
慕容曜的传呼,聂若曦没有收到。Call机因需要添置个电池盖,而被搁在了话机旁。
聂母被“嗡嗡”直响的call机,吵得心烦,估摸着女儿快回来,便走到巷子口等了好一回。却未发现女儿的身影,只得返回。
是不是谁找女儿有重要的事?万一是女儿烫伤的那个领导病情恶化?不会,她摸摸胸口,只是烫伤。住了这么久的院,也没听聂若曦私下有犯愁的话。估计没什么大事,至少病情稳定。
她终于在一次call机震动,从桌上快跌倒地上了时,耐不住了。照着call机上的号码,拨去了电话。
“您好。我是……”聂母想告诉对方,自己不是聂若曦,她刚说了个开头,就被打断。
“你终于回机了?我还以为这call机没用了。”慕容曜翘着二郎腿,懒懒地靠在沙发边。
“哦,你误会了。我是若曦她妈,她出去买电池盖了。”聂母赶忙解释,这近两百块的call机若是坏了,女儿没个联系方式,还不地急坏了。
“哦,聂太太,久仰久仰。”慕容曜反应极快,礼遇极佳。
聂母听得有些诧异,这是哪门子的称呼方法,女儿都跟什么人在交朋友。她还是喜欢袁念,看着长大的孩子实诚。算了,又不是选女婿,对方也是客气罢了。
她轻声道:“要么这样,我让若曦一回来,就给您拨电话。不好意思,麻烦您再等等。”
“没关系。我这正好有个call机后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聂若曦那个跟这个是同款。如果愿意,就让她过来取。”慕容曜把玩着聂若曦那褪了色的call机后盖,想像着待会聂若曦来找自己取回她的call机后盖时,那精灵古怪的模样,窃笑。
“哦,那谢谢。”聂母匆忙道谢。
她听女儿在出门时,还唠叨过:“这call机已经过时,不知能不能买到后盖,这么拿胶布贴着,好像不是长久之计。”
慕容曜满意地收了线,喃喃道:“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心。”
逃不出,我就不逃--这就是我聂若曦的为人。
聂若曦气呼呼地听着母亲告诉她,call她机的那个男人,说他有和她同款机的后盖,让她过去拿。
她笑笑:“妈,我出去了。去拿那个后盖,看看用不用得了?”
聂母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为女儿开心,因为她终于可能有了,跑遍附近好几家店都没找到的call机后盖。
而聂若曦则将这股因慕容曜的热心收藏,而导致她四处跑腿的怨气,带回到慕容曜的病房里。
“总裁,您让我过来一趟?”推开门的她,却没胆将肚里的火气发出来。
“来得正好,我们先看段录像。”慕容曜放下口中的公文,冲身边的助理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可以放录像了。
聂若曦扑捉了慕容曜诡异的眼色,心不由地下沉。
“别站得那么远。到这边坐,录像才能看得清楚些。”慕容曜洞察着聂若曦脸上一闪而过的狐疑之色,冲他的小女人勾勾小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