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还想继续问，可是却终究有些难以启齿。
她的反常都被唐妈妈看在眼里，唐妈妈不禁歪了歪脑袋看她，“怎么？宁宁，你要是有什么想问的，你就说……”
听到这儿，唐宁不禁抬起眸来，看着唐妈妈，原本那一直无精打采的眼眸散发着光。
“那你在和爸爸交往结婚之前，谈过别的男朋友吗？或者说，有过爱的人吗？”
当这个问题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时，唐宁不禁反手握紧了唐妈妈的手。
比起回答这个问题的人来说，提问的人显得更加紧张。
唐妈妈有片刻的恍惚，看着唐宁，蹙了下眉头。
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难道是因为杨帆的事情，所以才想问前一段感情的事？
唐妈妈疑惑着，停顿了一下后回应道，“我记不清了……”
“记不清？”
很显然，这个回答在唐宁的耳里听起来，太勉强，完全不能成立……
“怎么会记不清呢……”
她喃喃了一句，随后就听见了唐妈妈所说的一个让她震惊的消息。
“在和你爸爸遇见之前，我遭遇过一场车祸。”
当这几个字眼落入耳里的时候，唐宁宁遭雷劈，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母亲。
瞳孔在放大着，有温热的雾气从眼底弥漫上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具体是怎么回事，事后没人告诉我。”
“在那场车祸之前的所有事情，我也都已经不记得了……”
“宁果不是因为失忆，我也不会中止学业回国，也不会遇见你爸爸，就不会有你了。”
说到这儿，唐妈妈不禁想要开口劝慰唐宁。
“所以啊，宁宁，人生中的变数有很多，每一次的当下都要好好珍惜。”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我们能做的，就是好好展望未来……”
唐妈妈想要借此让她放下有关于杨帆的所有一切，然而唐宁却已经听不见她后面所说的所有话了。
那些声音好像都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眼眶里有泪，无意识地滑落。那些声音好像都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眼眶里有泪，无意识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