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会棋,妙玉见王妃的棋艺确实不错,不由问道:“王婶平常都是和王叔下棋吗?”
王妃叹道:“我原来在娘家也下,我们姐妹几个都喜欢下棋,特别是溶儿的母亲。后来成亲了,我和你王叔下得多些,但你王叔很忙,后来有了孩子,就隔了有十多年,几乎没有下过。等孩子大了,我也就老了。”
妙玉见起孩子,王妃一脸的无奈和悲凉,知道王妃肯定想起了逝去的北静王府原来的世子水洺。于是忙转开话题道:“王婶,现在溶弟大了,王叔身子不好,就让他好好在府里调养,不要去当值了。王叔几十年都在战场在军营,现在年纪大了,又上朝,众多公务,这么忙碌,也不利于养身子。”
王妃道:“你王叔的性子,谁也劝不了。他还要等溶儿成了亲,有了孩子,就不去当值呢。妙玉,你王叔他身上的伤,原来是太重了,好了才一年多,还是你大姐姐从茜香国托人带回的药。上次西征劳累用力太多,所以又这样了。刚才张先生还在给他上药呢。”
妙玉突然想起一事,问道:“王婶,我想问一下,怎么忠顺王叔年轻得多,听我父皇,他年轻时文武也都是不错的,怎么听早就不太愿意任职呢?”
北静王妃听了,顿时一愣,忙笑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只听他脾气不好,他自己要做个闲散王爷,皇上也准了。”
妙玉听了,虽然疑惑,却也不好多问。
原来,忠顺王水若安,是先皇最的皇子,也是妙玉最的叔父。听曾经喜欢过一个民女,但那个民女却还没有等到定亲就病死了,此后水若安虽然有王妃妾室,却没有生过一个孩子。一直到水若安三十岁时,原来的忠顺王妃已经故去,水若安续娶了现在西宁王之妹为妃,才生下两女一子。只是北静王妃隐隐听人,忠顺王水若安是因为特好男风,性子古怪,不近女子,才导致先前多年没有生养。而子水若阳看在兄弟份上,也准了水若安自己所请,许他做一个闲散王爷。至于其他传言,毕竟没有违反朝纲之事,也不深究。
妙玉是姑娘家,北静王妃自然不好将这样的传闻告知妙玉。
不一会儿,水若宁和张友士进来,妙玉黛玉惜春忙起身见礼。水若宁笑道:“今日我们府中倒像是开棋赛了。你们谁最厉害?”
北静王妃笑道:“妙玉不错,我刚才都输了,可见人一老,脑子就不好使了。要不王爷试试?我去看看厨房准备得怎么样了。”
黛玉这边,黛玉起身,对张友士道:“张先生,我刚才和我四妹妹下,一赢一输。张先生试试,我边上学。”
惜春忙道:“那林姐姐陪张先生下,我边上看!”
张友士笑道:“没有事,下棋,娱乐也。四姑娘先下,一会我跟妙玉公主林姑娘都下一局,也学学你们年轻饶风格。”
惜春听了,只好坐下。
几乎同时,两边一局结束,水若宁和张友士各赢一子。
水若宁笑道:“玉儿,你过来陪伯父一局。”
张友士笑道:“王爷,看来女子不可看。这四姑娘才这么个年纪,我只能赢她一子,不简单哪。”
惜春忙道:“张先生真会笑,我都输了。妙姐姐,你陪张先生下,我来看!”
于是两边又开始棋局。
一局下来,依旧是水若宁和张友士各赢一子。水若宁笑道:“张先生,你我朝若是开女子选拔,这几个可以得什么样的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