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琨先生。”
镇海王还了一礼,神情冷峻,道,“我等前来破阵。”
“镇海王交游很广啊。”
琨的目光在陈岩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大袖一展,道,“在你们进阵之前,我们双方就签下法契,所有的规定都是完完整整,没有任何漏洞。”
“只要你们能够破阵,我们南海水族,一百年不会踏上海州一步。”
“至于你们能不能破阵,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语气温和,但话语里的锋芒却是很显眼。
“当然。”
镇海王眸子变得幽邃无比,道,“如果我们破不了阵,失陷在大阵中,海州上下也挡不住你们的侵入。”
“你明白就好。”
琨点点头,他们布下大阵,也是知道海州是块硬骨头,不想拼的两败俱伤,从而错过这个黄金时期。
陈岩听着两人的对答,琢磨着法契上的条文。
法契很繁琐,很周全,对大阵的布阵人数,地点,场合,等等等等,都有严格规定,同样也适用于破阵一方。
真的是滴水不漏,比科举文章还要花团锦簇。
也只有在这样严密的条文约束下,两个大势力,才能够俱在一块,以大阵论输赢。
琨说了几句,大袖再挥,悬挂在檐下的铃铛一起鸣响,发出清脆的声音,出云气而凌风雨,四下响应,道,“那就开始吧。”
“起。”
其他四个人,同时打出法诀,四道若无若无的光华冲霄而起。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