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了。
周云眼中闪过一丝讥讽：“楚夫人可能要失望了。商浩然的波斯猫牌内衣，一直都是从他们总部制作好了，再发送过来的，我从来没有参与或是围观过制作过程，根本无从知道什么核心技术。”
楚小蝶脸色立即紧张起来：“不可能吧，你们好歹是合作对象，商浩然就一点都没有透露？”
“并没有。”周云冷冷的说道。
随后又附加一句：“正如你所说，我不过是个打工的，就算要透露，也是透露给锦素年，我有什么资格知道？”
“周小姐说笑了，你和锦素年既是同学，又是好朋友，还一起创业，她就没告诉你点什么？”
周云摇摇头，并没有错过楚小蝶脸上失望的表情。
“楚夫人，你刚才不是说是替我抱不平，看重我的才华才想签我吗？难道没有这个核心技术，你们就不想要我这个首席设计师了？”周云故意反问道。
“周小姐说笑了。我们自然还是十分欢迎你的。我们其实也是为了你好，你毕竟目前在市场上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作品，也没有什么知名度，我们是愿意相信你，但顾客终究是更相信知名度和内衣的款式的。
如果你能得到波斯猫内衣制作的核心技术，到时候再修改一下，那可就是你自己的东西了，那就是你以后安身立命的本钱。周小姐，你说是不是？人呢，都是自私的，你一心一意为锦素年考虑，人家可不顾你的死活，直接单飞了呢。”
周云冷笑起来，她就知道是这样。
她真是太傻了，居然被这两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还误会埋怨锦素年，甚至把气撒到了商浩然的身上。
就楚小蝶这种人，她都能猜测到，就算她真拿到了核心技术，恐怕也会被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毕竟她只是普通人，而楚小蝶可是帝都富商之女。
周云性格本来就冲，事情已经明了了，她哪里还会再忍耐。
冷着脸站起来，将手机的录音界面，朝着楚小蝶晃了晃。
楚小蝶的脸色瞬间煞白。
“别把谁都当傻子！”
楚小蝶缓了一会才冷静下来：“周小姐，我则才说的话，只是随口说说罢了，这些事，就算你告上法庭，也是不能当证据的。”
“你放心，我才不会那么傻呢，我会直接把这录音交给我的老板商浩然先生，他的能力你是知道的，至于他怎么想，那就是他的事了。有些时候，想要对付一个人，不一定需要什么证据。”
周云说完这番话，看楚小蝶表情像吞了苍蝇一样难看，这才畅快无比的离开了包间。
商浩然并没有立即离开，因为楚小蝶也没有走。
他给周云发短信，让她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