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教授以前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看不穿呢,他们年龄相差这么多,这女孩子哪里会是真心的,肯定是冲着他的钱来的。”
“难怪曾教授的老婆吵成那样,这换了任何人也受不了。”
“听说没有,几年前就为这个女孩子闹过一次了,还差点离婚了,幸亏他们的女儿游说,把那个女孩子劝走了,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在家里没钱花了,那女孩子又来纠缠曾教授,真是不要脸。”
有看热闹的人群为商浩然引路,他很快找到了一间底层的房子前面。
柳胜男满脸通红,眼圈隐隐有泪,坐在水泥墩上,腿好像受了伤,无法移动。
她的身前站着一个头发花白,但穿得很整齐精神的老者。
老者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儒雅气质,还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慈善,应该就是路人口中的曾教授了。
今天早上过来的飞机中,商浩然听柳胜男提过不止一次。
说导师是她的再生父母,此生除了爸妈,就是导师对她最好。
她离开帝都好几年,导师一直在劝她回去继续求学,这次有了好机会,也是头一个想到她。
曾教授是真正的良师益友,非那些欺师盗名之辈。
院子前方则是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年女人,正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
还有一个年轻的穿得跟小痞子似的男人,拿着棒球棍,想要对柳胜男不利,只是隔着老者不好下手,但却说出特别难听的话来。
“爸,你真的要为了这个狐狸精,和我们一家人决裂吗?”
痞子男眼里闪烁着恶狠狠的光芒,满是记恨的看着柳胜男,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了。
曾教授看着越来越多的邻居,脸色气得泛白。
“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我把胜男当晚辈看,她是我的学生,我只是惜才罢了,我们之间清清白白,绝对没有你们说的那些龌龊。”
柳胜男脸色开始泛白,捂着伤腿:“老师,他们已经想钱想疯了,谁还听得进去你的劝,报警吧。”
“胜男,能不能不要报警,他,他们只是一时糊涂,让我好好跟他们说说,他们会理解的。”曾教授又有些心软,怕唯一的儿子进去了,档案上有污点。
曾小强冷笑道:“真是恶心,当着这么多邻居的面,还在打情骂俏,眉来眼去,柳胜男,你年纪轻轻,有手有脚的,却要啃我父亲的老,你不嫌丢人,我都替你害躁。今天你如果乖乖放弃那个机会,离开帝都,永远不再回来,更不许接受我爸的一分钱,我就放过你,否则今天你别想囫囵回去了。”
“有本事你就来呀,刚才是谁在我的拳脚下哭爹喊娘的?要不是你们用了卑鄙手段,我的腿会受伤?原本我接受了那个机会,是有些心存愧疚的,但现在我不愧疚了,我凭自己真实本事拿到的机会,我为什么要愧疚,我对自己答应了,感到庆幸,如果真让你这样的败类进了研究所,那才是对科研的最大不敬。”
“臭丫头,你还敢胡说八道。看来另一条腿也不想要了。”曾小强举起棒球棍,就朝着柳胜男的方向冲了过去。
曾教授想要拦,但是却被冷不丁扑过来的老妻给抱住了腿。
眼看棒球棍就要落到柳胜男的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