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还不赶紧跪着爬过来给商老板请罪?”
屏风一撤走,立即露出上半身赤呈的姚铭扬。
只见他背上居然扛着五六根荆棘棍,那荆棘上面的刺头,商浩然看着都为他感觉疼。
也不知道这娇生惯养的公子哥,是怎么忍得住?
姚铭扬已经极力小心提气,往前爬的时候,还是难免被刺刮到。
皮肤上立即留下一道血痕,痛得他直咧嘴抽气,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商老板,犬子无礼,先前得罪了您,还请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们姚家一马。”姚富贵率先举起了酒杯。
商浩然坐着没动,脸色平静的看着他:“商某实在听不懂姚老板的话。我只是一个小裁缝,小本经营的买卖,能自己糊口就不错了,哪里敢得罪港市服装行业的龙头姚家?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姚富贵知道他说的是反话,肯定是还在生气。
姚富贵知道今天的事,没办法善了了,看来儿子这场苦是一定要吃了。
姚富贵站了起来,抬脚就把姚铭扬踹翻在地。
姚铭扬倒地的瞬间,背上的荆棘棍的刺,就扎入了他的背。
他嗷的一声惨叫起来,赶紧翻了个身,但是背面已经流出血来了。
“臭小子,商老板本来是你的同学,如果你能和同学好好友爱,互相帮助,我们姚家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的地步。今天商老板愿意给我们机会和解,你还不赶紧认错道歉?要是姚家倒了,我唯你是问。”
姚铭扬痛得浑身直抽搐,眼角死死盯着某处的针孔**,眼里是淬了毒一般的仇恨。
他跪挪了几步,使得商浩然和他的身影完全展露右针孔**的录制范围内。
“商浩然,我知道错了,是我对不起你,求你,看在老同学一场的份上,放我们姚家一马。只要你愿意放过我们,让我们做牛做马,我们都愿意。”
商浩然依旧面无表情:“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谁能给我解释一下?你说对不起我,你哪儿对不起我了?”
姚富贵瞪了儿子一眼,让他赶紧说。
姚铭扬实在不想说,但眼看糊弄不过去了,他只能说了出来。
“我不该在你的货里放桦国一级保护动物穿山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