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语噗嗤一笑:“爸,你别把我吓得恐婚啦。”
“就是!哪有你这么吓唬闺女的,我闺女这么好,宠还来不及呢,谁敢欺负,我女儿有能力驾驭任何男人!”安妈笑着说。
带着几分自信的模样,何尝不是在自我暗示,掩饰自己的担心罢了。
“行了,累了一天了,我先去睡了。”安语说着跟父母笑着道了声晚安,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其实并不认床,但此刻竟然睡不着。
她怀念那个大瓦房,怀念可以烧的热乎的炕,怀念于跃家有点土气的被子,也怀念以前并不爱住的酒店。
翻来不去睡不着,她打开自己的柜子,拿出了那些于跃给买的首饰。
带上项链,带上耳坠,戴上戒指,戴上手镯,虽然穿着睡衣,但看着镜子,她觉得自己美极了。
只是不知道于跃在干什么,他昨晚真的毫无感觉么?
可是为什么能挺起来呢?
可是他明明没有任何主动的动作。
他当时会不会觉得是在做梦,早上起来是不是能想起一些片段?
想到昨晚自己的野蛮,安语不由得脸颊一热,接着有些心烦。
不是说好的虽然痛,也会舒服么,可是为什么只有痛呢?
接着,安语想,如果张斌对自己真的不好,会有勇气找于跃么?
算了,自己命苦,还去破坏孟新竹的婚姻干嘛啊……
胡思乱想之中,安语缓缓睡去。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安语做了一个梦,美梦,圆梦。
第二天醒来,想起那个梦,脸颊又是一热,不知道于跃是不是也做了这个梦呢?或者他真的是梦里来了吧?
安语不知道,她做梦的时候于跃还没睡觉呢。
那会他刚到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