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场面有些安静。
“走!”苏菲说。
于跃一咬牙,先滚回去再说!
上车启动车子,刚准备一脚油门冲出去,苏菲摇下了车窗,看着外边还傻站着的候六,言语不善道:“候六,我告诉你,我的事你少管,否则死我也能拉着你垫背!”
车子扬长而去,看着尾气,候六点燃了一根烟。
此刻的苏菲无疑最真实,她眼睛里表达的态度也一定最真实。
看来,指望自己干掉赵立民来以身相许不过是托词而已。
既然如此,那候六觉得自己也不用痴心妄想了,更不用以身犯险了,赵立民正是年富力强之时,这平原市更是无人能撼动其地位,升官发财的势头依然大好,自己犯不着为个女人自掘坟墓,虽然嫂子很好吃,很诱人,但是此刻已经不值得了。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再有多余念想,安静的做一条狗吧,做自己该做的事。
进了医院,候六通过自己的关系拿到了苏菲的病例,这一看他知道,不可能是于跃的,没有第三个人的话,这孩子铁定是赵立民的没错。
那个叫于跃的死罪或许可免,但活罪未必能逃,只是他已经不在乎,赵立民说做掉那就做掉,赵立民要不觉得不舒服,那自己也就索性不搭理,毕竟弄死个人也不是小事,赵立民要是不知情的话不能瞎搞。
回到车上,候六打出电话。
“赵局,苏姐今天上医院了。”候六汇报道。
“去医院?怎么了?”赵立民问。
“我刚在医院出来,苏姐怀孕了…….”
“什么?!!!”候六话未说完,赵立民惊讶一声。
“快三个月了,但是自然流产了。”候六说。
听到后一句,赵立民微微放心,疑惑道:“怎么都三个月了?咋流产的?”
不想要归不想要,但问题赵立民还是比较好奇。
“听大夫说苏姐自己也不知道,没有注意保护,孩子就掉了。”候六说。
“好,我知道了。”赵立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