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可没有兴趣了,你们都得死!”萨斯特腹部和腿部的血不断冒出来,就连他现在也有点恍惚。
“真是没办法,也让你死得没这么冤吧。”那个男人叹了口气说:“我们是比尔休斯公爵的直属部队,奉元老会的命令来抹杀你。”
“元老会?!”萨斯特一愣。旋即举着枪的右手又穿过一枚子弹,萨斯特感到疼痛本能地开枪,可是子弹只把那男人的脸皮擦破而已。
又是一枪,萨斯特膝盖一软也普通倒了下去,只看见泥水上全是红一片,他不甘地说:
“为什么?为什么元老会会找上我。”
“别怪我只是奉命办事而已。”那个狙击手点起一根烟,放到他嘴上,发现他呛了两口。
“这么大岁数人了连烟都不吸,算上资历的话你还算是我的前辈呢。”他把烟放在萨斯特额头旁。
“宁愿喝泥水都不抽你那烟,脏了我的嘴。”萨斯特用尽全身的力气憋出这句话,此时他失血过多能保持精神清醒已经很不错了。
“那可真让人苦恼啊,那样永别了吧。”他拉响手枪枪机。
“一丘之貉……”
枪声响了,天空仍然没有落下一滴雨,像个郁郁寡欢的孩子孤独地看着这一切。狙击手把手套放在大衣里擦了擦,把血迹给抹去。
“发报给公爵说已经搞定了,审议会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是。”其中一名队员说。
“其他的人都埋了吧,把一些身份象征的东西都扒下来。”狙击手命令。
嘀嗒嘀嗒……在三十公里外的帝山城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在一声惊雷中黛尔苏醒了。
她痴痴地望着白色柒的天花板,旁边摆满许多药物和空吊瓶。
“户……”黛尔猛地坐起来,之前激战时的画面就像录像倒带一样在她脑海里一遍遍浮现。
最后定格在了户被人带走的画面。她想发脾气但只有补充基本能量的葡萄糖吊瓶哪里有力气去乱撒一通。
在发了一会儿呆之后她呼唤起了萨斯特,她喊了几声依旧没有什么反应,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怎么搞的?怎么一个人都没有,萨斯特那小子怕不是去鬼混了。”黛尔无奈地伸手去摸床边的拐杖,她用不多的力气将自己撑起来,坐到隔壁的木椅上简单吃了点点心把力气给吃回来。
之后她站起来打开房门……
走廊里空无一人,因为是特殊疗养室再加上黛尔这种身份所以根本不会有人再这里。
艾薇静静地看着昏暗的走廊,直到尽头也只有几盏油灯而已,就这些微茫制造出的明暗空间感给人一种慎得慌的感觉,再加上静得连呼吸声都能无限扩大……
好奇怪的心情,不知道突然间有点落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