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已到达这条街的人都寸步难行。在经历一系列的骚乱后,原本热闹非凡的祭典却出现这么离奇的一幕。在这条狭长的街道里每个角落都站满了人,无一例外都是在享受这短暂的耳根与心灵的洗礼。
在经历一系列对伟大女性的俑颂后,芙丽雅最后几声轻声亲切的呼唤赢得一片喝彩,各位鲜花和礼物像浪潮一般向她涌过来,一时间也只能抱以腼腆的微笑。
“走开走开!”在人群外围出现了一些骚动,芙丽雅举头眺望也只能看到一片黑压压的脑袋,而芙丽雅周围的人很识趣地退到了路两边。
户似乎也意识到有什么问题,也把芙丽雅拉到自己身边躲到马路两旁的人群里。
不一会,街道尽头出现了一群身穿黑袍的人群,自然就是得蒙教的教徒。前面的两个高大一点的人在驱散人群为后面的队伍开出一条路。
“滚开滚开,别打扰我们为得蒙之神指路。”
“死远点,怠慢了降临的神你是想作为祭品吗?”他们用非常粗鲁的语言和动作开出一条路来。
“我说这位大哥,这是咋一回事?”户观察着经过自己身边的得蒙教教徒,装作饶有兴趣地问。
“切,能怎么样。今天这个节日和这个得蒙教祭典挂钩,所以他们便肆无忌惮的在街上游行。”隔壁地中海鱼唇大叔淡淡地说。
“哦?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典礼对他们来说。”
“不来来去去都是那一套,宰牛羊然后派一群傻不拉几的人在台上跳着一些引人发笑的舞蹈,底下一群人在碎碎念什么的。”
“诶,我听说今天和往年不太对头,好像是活人祭祀。”旁边围着围裙的摊贩大妈说。
活人……芙丽雅有意地靠近户,紧张地抓住户的衣襟。户有点吃惊地看着她。这位女孩看人类的身体都比他看到的炮弹还要多,自然解刨也不在话下。现在却跟受惊的猫儿一样躲在他身后。
“诶,我还听说了他们想刨开她心脏然后将遗体火化,把心脏献祭给他们教会的神。”那名大妈神经兮兮地说。
“啧啧啧,可真能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鱼唇大叔唏嘘不已。
“我们还是回去吧……”芙丽雅皱着眉头,紧紧贴在户身边不安地说。户四处望了望游行的长队,似乎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动向。户牵着芙丽雅的手悄然退出了人群。
从教堂到祭典中心街的路程并不算长,一般人行走十五分钟就能到达。但一路上的行人神情怪异地在交头接耳,甚至有些人一看到路尽头旁边的教堂便转身往回走。户和芙丽雅走的很快,但也隐约能听到一点。
教堂…祭祀…拖曳……什么之类的,户的直觉告诉他教堂肯定出事了!杂乱的草丛,雪地上的密密麻麻的脚印,还有崭新的大门上一道显眼的抓痕。
户将伯莱塔握在手里,把芙丽雅护在身后。他一脚踹开大门,压低身子一个翻滚躲到一排长椅后,然后探头一望发现前排一片狼藉。他定睛一看,只见一名鼻青脸肿的男人躺在那里,而且鲜血不断从他嘴角里渗出来。
那是伊!户压低身子迅速移动到他身边,然后摸了一下脖子上的大动脉,呼――好险还留有一口气。
“他怎么伤成这样了,得赶紧做应急处理。”芙丽雅不知何时出现在户身边。户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
“你怎么进来了!”户有些气恼,显然户恐怖的感知已经将外围都搜了一遍已经是确认是没有危险的了,但里面的情况户还不得而知。看见她不顾安危的闯进来简直就是姜太公钓鱼般的顺利。
“要早有人咱两都成马蜂窝了,别疑神疑鬼的了。把我箱子里的急救包拿出来!”芙丽雅右手冒着蓝光按住他的胸口吩咐户说。
“嗯哦……”户说着就跑回客房从小皮箱里拿出急救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