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他们一退出0430便听见一阵悠扬的口哨声。是他,他竟然躲在隔壁房间里!那名队长恼羞成怒,立刻举起TT手枪,奈何户比他更早出手。击杀沙盗首领的方法情景再现。
一把银色餐刀从户的手中爆发出惊人的速度,还没等他举起枪餐刀就贯穿了他的头颅。四肢突然失去了支点,像个断了线木偶一般倒在地上。
“妈了个巴子。”其余三个特务举起手枪,但户哪是什么好欺负的种,几个大跨步就接近了最前面的特务,反手一锁将这名特务的的身体朝向其余两人的枪口。
两人顿时愣住了,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卑鄙,狭长的走廊根本没有机会给他挣脱。正当他们犹豫之际,户则鬼魅一笑。
“虽然很抱歉同为同事,但工作需要也请各位多有冒犯了。”两颗子弹随后便在他俩额头开了个洞,两人也应声倒在血泊中。
“你这混球!!!”那名被户擒住的特务用极为惊恐的目光看着冒着烟的枪口被他强制转向自己的太阳穴,而且食指被他压制得死死的,几乎这具躯体任由户摆布。
“再见了!”一声枪响,脑浆喷洒出来溅到户的黑色大衣上。他用衣袖擦了擦衣领上的保暖羊毛的血迹,看着歪扭七八的尸体以及墙上用血迹喷涂的颇有艺术气息的画面。
户蹲下来,试图从这些尸体上搜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果然除了手枪之外他们就是连乞丐都不如的穷鬼,什么都没有!
“嗯哼,这是什么?”户从其中一人的衣袖扣子上发现了一些铁锈,似乎是从锈迹斑斑的铁制品上剥落下来的。户同样在其他三人身上找到了少许的铁屑,但都不是同一个地方。其余三人分别从臀部,肩胛,和头发上发现铁锈。
但户思来想去有各种各样的方法都可以沾上铁锈,那这些整齐的铁锈到底从何而来,户很快放弃了思考。
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哪跟哪都分不清,就算自己知道了,和这些潜伏了有些年头的人来比,优劣就很明显了。
“现在只能交给这里的宪兵队擦屁股了。”户用出吃奶的劲将这四具尸体拖进0430,然后开始回忆起野战医院的路该怎么走。看着大街上茫茫大雪一直呆在亚热带地区的户难免大腿开始冷得哆嗦起来。要怪就怪自己做得太绝溅了一身血,叫计程车的话产生不必要的麻烦就不好了。
户向前台借了把伞冒着突然刮起来的暴风雪走到街道上在街道上此时的能见度大约只有5米左右,而且穿过街上的暴风甚至连户踏出一步都很艰难,落在伞上和肩上的积雪更是加大其肌肉的承受压力。
仅仅走过一个路口其中一边的伞骨就断了,暴风雪如打铁师傅手上的大锤一样狠狠地击到自己毫无防备的背上,户连忙躲到较近的屋檐下暂时躲避呼呼作响的劲风,再看了一下手上弯曲变形的雨伞,看来自己今天真的是多灾多难。
两边街道都是空荡荡,偶尔有几辆私家车经过。户叹了口气,缓缓运起HellDoor,黝黑的瞳孔变得深不见底的黑色,全身的肌肉都绷起来了。户在脑里回忆大概的路线,仅仅迈开一步,就以猎豹都望尘莫及的速度在街上狂奔。尽管户用手护住了双眼,脸部肌肉也进行了强化,但表皮的痛觉神经却依旧暴露在无情的暴风雪中。
“好疼啊!!!这作孽的暴风雪!”户在街上疯狂地大叫,自然鹅毛大雪和厚实的墙体多少都将他可怜的声音都覆盖掉。
市立第一野战医院前门警卫室,里面一名安保人员正在享受大雪天下那一杯刚煮热的拿铁。他轻抿一口在看着正在运作的电暖气,不由得想抒发这个世界是多么美好。
“噔”的一声,窗户发出不寻常的响声,他别过头一看。窗户外白花花的一片,他连忙打开窗户,只见外面的雪花争先恐后地闯进他温暖的小窝里。
他往雪尘扬起的方向探过去,奈何能见度低的可怜。“怎么会扬起这么大的雪尘?哎呦冷死我了。”那名警卫打着寒颤把窗户关上,挂上守卫医院大门士兵的无线电:“门前,门前听到吗?”
“门前听到。”
“有什么速度很快的东西往你们那边移动,你们要注意。”
“收到”门前两位挂着G43的士兵盯着白茫茫的边沿出现的黑点,也正如警卫所说黑点身后跟着一大片雪尘。
“快停下!”两名士兵同时举起步枪,其中一名大喊道。
“开枪,这么大雪他能听见也是见了鬼了!现在过来肯定也不是什么圣诞老人。”另一位刚说完G34的枪口便吐射出一枚7.92mm的子弹。
听着愈行愈远子弹破空的声音和看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黑点。这枪打空了,他拉下弹壳,命令隔壁的士兵说:“中士,在他距离我们20码左右便开枪,这次我不信要不了他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