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子白拉住句容,不让他有逃跑的机会,对身后的官舍喊道:“点齐府人,去史官府库查验。”
“你不能这样!于理不容,于理不容啊!”
句容被一群受到边子白恩惠很久,一直没办法报答的属下们扛着去了史官的府库。而看守府库的府人(最低等的小吏),根本就不敢阻拦边子白这位如日中天的大人物。没等丰富,就将府库的大门打开,然后一团灰蒙蒙的气体从大门口吐了出来。
边子白顿时傻眼,看着堆积如山的竹简,还有上面厚厚的一层灰尘,他坚信这些竹简上根本就没有对他的记录,询问左右:“这是何时的竹简?”
“灵公之前的都在这里了。”
府库看守低头弯腰的媚笑着,作为大老板,边子白上任之日之后,就从来没有来府库这边实地考察和慰问过,弄的地下人突然见到上官,有点受宠若惊,不知所措。
“最近的竹简在哪里?”
“太史官舍!”
“逆贼,尔敢?”
句容被人驾着,连动弹都不能,只能用嘴皮子威胁了,当然有边子白撑腰,威胁没有任何效果。很快,边子白就找到了满满一大堆的竹简,是经过整理之后最近三个月的竹简。边子白翻开一卷,草草瞄了一眼之后,仍在一边。没有关于他的记录。
又抄起一本。
也没有关于他的记录。
……
一个时辰之后,他竟然将竹简都看完了,然后古怪地盯着句容,问:“为什么没有对我的记录?”
句容翻着白眼,根本就不搭话,连动嘴皮子的心思都没有。
边子白无奈,帮助其回忆对句容来说不堪回首的一段记忆,边子白循循善诱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当时就是本官受卫公召见,然后国相那天也来了……你怎么没有记录当天的谈话内容。我记得当时说了很多。你不该是藏起来了吧?”
句容抿紧嘴唇,但是不断抖动地胡须出卖了他的内心,肯定是陷入了及其风怒的情绪之中。
边子白紧接着自言自语道:“当时的谈话本官也是记忆犹新,不如这样,本官就受累,将那天的谈话补上,这样也不会因为缺失国君的起居语录而让你这个史官失职。”
“不必了。”句容强忍着心头的不甘,最后还是气馁道:“那天的事情不重要,不用记录。”
“哦!”
边子白轻佻的回答,表示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