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欲言又止，只道，“谁知道呢？反正不是做生意亏的！他走前厂子还红火着呢！工人整天进进出出，人来车往的。唉，谁知道出了这档子事！真是……作的哪门子孽哟！”
徐飞知道她说的神秘尸体的事，问道：“你们以前也没见过那人吗？”
“是啊！谁见过呢！无缘无故的！也不知道是从地里冒出来的，还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都说是他坏事做尽，阎王爷叫小鬼儿背着他在这里暴尸呢！”
暴尸！
徐飞瀑布汗，这些上了年纪的老辈子，有什么事总喜欢往这些神神道道上面扯！
便转了话题，问道：“大娘你们就这个儿子么？”
“是啊，本来他上面还有一个，小的时候就夭折了，后来就有了小胜，小胜也争气，从小学习就好，又听话，只是当年高考没发挥好，本来我们说让他复读的，他又犟，自己跑出去打工。折腾了几年，倒也有点模样，后来不是就开了这个厂子……”
大娘也许很久没和外人聊过，一打开话匣子就有些收不住，不停叨叨。
徐飞问道：“你儿子什么时候走的？”
“大概3月中旬吧，15号左右，本来该回家的那天，后来一直没回来，当天晚上就发了短消息回来，说要出去躲债……”
“那你儿子走的时候就没什么预兆？”
大娘想想道：“要说有呢，应该也有，他平时忙，有时候也回家吃饭，走之前那一段时间，回来吃饭的时候老是神神秘秘地打接一些电话，都是背着我们说。”
“哦，还有呢？你们平时都住在这里么？”
“那倒没有，小胜在h市买了一套房子，以前我们都是住那里，他走了以后我们才搬过来的。”
“那你们搬来了，房子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租出去呗，我没什么收入，全靠老头子拿点退休工资哪够？我还想等小胜回来了，我们还是搬回去住呢。”
“那你儿子走了以后没和你们联系过？”
大娘神色黯然地摇摇头，却没说话。
徐飞知道提及她的伤心事，心下也很抱歉。这时见巫大松已经挂好灯笼要下来，当下快步过去接着。
挂完灯笼，徐飞帮着巫大松把凳子搬进去，见门卫室分了两间，老两口住的里面，外面这间有张桌子，桌上有些零碎东西，还有个敞开的鞋盒子，里面装着小包驾驶证钥匙之类的东西。
大娘要倒水给他们喝，巫大松拒绝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