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槐,你这奴才,如今越发没有规矩了,在我面前也敢坐着”。
“哎哟,我怎么坐在这里啦?对不起三爷,奴才鲁莽,一时失态,都是为三爷高兴,才如此失态”。
“你这奴才,还敢狡辩。”
“三爷,奴才说的是真心话。听说三爷抓了采花大盗,皇上封了三爷五品龙禁尉,奴才为三爷高兴,所以……”。
钱槐跪倒地上,不停地磕头。
“罢了,你起来吧。”
“谢三爷,三爷,奴才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钱槐说道。
“愿说就说,不说便罢,休要啰嗦”。
“三爷如今大喜,何不出去搞乐一番?刚才我见琏二爷、薛大爷、蓉大爷都出去了,想必又去大金门了”。
叫黄天龙一顿搅合,贾环的酒也醒了。天色还早,也不能睡觉。倒不如出去走走。
“也好,备马,就出去走走”。
到了宁荣街,贾环叫钱槐在门口等候,就进了胡同里面。
到了倪二家,倪二老娘说倪二不在家,出去做生意了。
偷运私酒的事情,倪二自然不会跟他老娘说。
老娘说的做生意,其实就是在干跟私酒有关的事情。
贾环出来,给钱槐一百文钱,打发他自己去找乐,钱槐接了钱,就进了赌坊。
贾环则从德胜门出城,到了藏酒的房子,倪二果然就在这里。
“三爷,今日怎么得空来了”?
倪二问道。
“今日没事儿,就过来看看。又存了多少酒?何时需要运到城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