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刚才那俩人好像只记得栓我手上的绳子,忘记栓另一头了。”文青有些哭笑不得,“要是那个王爷知道他手下竟然有这样的猪队友,会不会哭晕在茅房?”
沈骁南地一边帮文青胡乱地解着绳索,一边问:“为何要哭晕在茅房?茅房不是很臭吗?直接哭晕在房间不就好了,为何要选茅房那样一个不雅的地方?”
文青微微愣了愣:“好吧!你赢了。我说不过你。都这时候了,小爷我没心思和你饶舌。”
到底是黑帮大哥,解绳索这种事简直小菜。
不多久,二人便又重获自由。
可是,原本说好要一起来看守的“哥俩”,自离开后便再没有出现过。外面依旧非常安静。
文青小心地探了一个头出去:“大当家,你说会不会又是圈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文青显然有些杞人忧天。
“不会的,之前抓我们俩时,的确很周密,但现在,我肯定,那俩人肯定是偷喝了酒,在某个角落谁着了。”
沈骁南毫不犹豫地轻轻打开了房门,垫着脚尖,轻手轻脚地领着文青离开了房间。
二人没走几步,在厢房转角处,一根东西横在路中间,正好被文青踢到。
那“东西”咂巴了一下嘴,哼哼了一句,便又没了声音。
文青在心里腹诽:“看来果然如大当家所言,那俩人在偷懒。哎……”
二人从后院绕到前院。发现院里没有一个房间亮着灯。一时间,文青和沈骁南都没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