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不懂他在说什么,拽了拽沈骁南:“你他丫的快点起来,正事要紧。”
“可是我头痛得很,能让我再睡会儿吗?”他是真头痛,喝多了又睡得晚,不痛才怪。
“好吧!那我先下楼吃早餐了。你一会儿自己下来。”说完,起身便走。
听见房门一启一阖,沈骁南长长地叹了口气。说放弃,谈何容易,光是对她不管不顾,自己就做不到。
慢慢地撑起自己的身子,呆坐在床边:“等帮她查清楚一切,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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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青一个人坐在楼下酒楼,从身上掏出一张画得乱七八糟的纸,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细细打量着进出的客人,不时地做着些记录。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沈骁南这才姗姗来迟。
当他看到文青那张乌七八糟的纸时,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写得张牙舞抓的。一个官宦家的小姐,怎么字如此不堪入目?”
文青白了他一眼,道:“去!怎么说话的?我的字明明就还不错,哪有你说的那么烂?自己不认识,别瞎说。”
文青拿起自己的纸仔细看了看。无非是因为写的是简体字,所以才会觉得怪异。
“跟你说,通过昨晚和今天早上的观察,我发现他们有一个共同特点。”
“什么特点?”沈骁南喝着茶,不经意地问道。
文青一本正经有煞有介事地小声说道,“他们身上都挂着一个斗笠。”
“斗笠?”沈骁南放下茶杯,“斗笠有什么奇怪的?夏日里天气变化无常,随身带个斗笠不足为奇吧?”
“若是一般的斗笠,我还说个屁啊!这个斗笠当然是有蹊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