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锋利的枪尖从盾战之间预留的空隙中露了出来,带着烁烁寒光。
最后放的狂战脸上带着嗜血的笑容,斧战则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双手握紧了斧头。
双方接战。
联合军的神战士就好像撞到了铜墙铁壁,人仰马翻。
盾战死死抗住了他们所有人的冲击,脚步不停,推着他们往后退。
大枪不断将长枪刺出收回,他们根本不去管其他,只要机械的刺枪收枪就足够了。
联合军的神战士直接就懵了,他们的能力是分散的,对死亡战士几乎无法产生有效的攻击。
长枪不断的穿刺,惨叫声不绝于耳。
鲜血顺着联合军战士的身体流淌,滴落到了沙漠中,瞬间就深入到了沙土之中,成为了滋养大地的养分。
最先接战的联合军战士几乎是一瞬间就失去了生命,他们软倒在地。
盾战推着其他人后退,将尸体抛在了身后,继续前进。
死亡战士拥有着最整齐的阵列,最高效的杀伤效率。
一排排尸体倒地,战争的天平开始倾斜。
这种恐怖的场景身在战斗中的战士们还没有反应,但辛平却看的明明白白。
他的脸色惨白,照这样下去,很快人就会死干净了。
即便如此,他也毫无办法,能看到,和能做些什么,完全是两个概念。
这种已经接战的战斗中,他的命令毫无作用,战士们也没有办法及时改变战斗方法。
能依靠的,只有身在战场上的战士们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