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空咳嗽了声：“……你不知道，女人是水做的吗？”
许成悦叹了口气：“空空，你对自己不够了解啊。”
“什、什么？”
许成悦微微一笑：“别的女人是水做的，但是空空你是不一样的烟火，你是水泥做的。”
叶青空瞪人，可惜肿的像是核桃的眼睛并没有多少杀伤力。
许成悦逗了人两句，话锋一转说：“我已经查过了，最近两年出事的人，张凯、顾森、谢煊、胡博然……包括不是学生的社会人士。四十二个死者是彼此认识的，就像是连锁反应，第一个死了，他认识的人，也会接二连三的死。”
叶青空怔了怔：“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家伙记性真好，能记住这么多名字。
不过对方本来就是学霸。
人民医院的精神科，在全国都名列前列，许成悦能年纪轻轻当上副主任医师，能力不在话下。
叶青空第一次见许成悦，以为对方是保养的好，这是根据‘副主任医师’的职称做得推断。
能到这个职称，一般都三十七八岁，毕竟评副主任医师资历要求是满十年。
许成悦算是极少个例，他直接八年读到了博士，16岁就上了大学，博士毕业就是主治医师，晋升副主任医师只用了两年多，妥妥的人生赢家。
除了肾和腰不好……不过这世界上也没有十全十美的事。
许成悦见对方若有所思，开口说：“我第一天就去查了，别人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就去从那些死的人找原因。”
叶青空有些意外，许成悦很敏锐，能从别人想不到的角度找出问题的症结。
叶青空：“所有……我现在很危险？”
毕竟相互认识的人，像连锁反应的死去。
今天晚上寝室只有她一个人，想到这里，叶青空感觉很不好。
许成悦：“我今天会来你宿舍陪你。”
叶青空意外的看着人：“你……要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