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岩……真的不该养。
季晨看向楚岩，咬牙切齿道：“早知今日……当初你从人境走出时，我便该杀了你！”
楚岩陡然看向季晨，心中一惊，可接着他笑了：“原来是你！那个时候，我感受到的危机，就是你？”
季晨没否认。
9界，他们一直在看着。
楚岩，他们也关注了许久。
可那会，季晨只以为，新时代要出了，所以也没去阻拦，反而还给了不少的好处……想着培养出下一个时代。
现在好了。
对方成虎了。
“季晨，联络天王……快！”
远处，有几名巡查快坚持不下去了。
之前，他们一直很骄傲、自信。
可今日交战，才恍惚发现，自己在六界滞留太久，反倒是古主等人，一个个早已成长起来，追上了他们。
不止如此。
安逸太久……
他们与人战斗的手法都生疏了，经验也明显不足。
哪怕同境，他们都不敌六界。
当然。
楚岩看来，这很正常。
六界现在还活着的都是一些什么人？
无一弱者！
弱一点的，脑子不好使的，之前都已经被杀了。
现在活着的，随便一个都是精英。
包括擎王、夔牛、旱魃、桀这些。
虽然楚岩看不上他们，觉得一样很弱，可那也分和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