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是不是我惹你不高兴了……”看见他双眼泛红，梁昱心中难受，小胖手抓着他的手。
“不，你没错，错的是师父……”卫长清手指轻轻在他脸上抚过，眼神复杂。
自己不能太着急了，他还只是个小孩子啊。
想到这，他重舒了口气，笑道：“师父去给你准备吃的。”
晚上，梁昱陪着卫长清早早吃了饭，洗了香喷喷的澡，早早的就上床睡觉了。
卫长清坐在窗边，静静的看着书，时不时的转头看一眼床上睡得正香的梁昱。
烛火燃烧得快烬时，床上的梁昱突然哭着惊醒过来。
“昱儿，怎么了？”卫长清被他声音惊住，连忙放下书走了过来。
却见梁昱眼神惊惶，小脸上满是汗水。
做恶梦了？
“师父……”梁昱看见他，一下扑进他怀里，“师父，刚刚我做恶梦了……梦见有个穿白衣服的大坏蛋要来勾我的魂……师父，我是不是要死了？”
卫长清听得脸色瞬间苍白。
看着他的眼神带着痛悔。
“昱儿，梦都是假的，你不会死。”卫长清压下心中酸痛，轻轻握着梁昱的手耐心的安抚着。
“真的？”梁昱听了他的话，脸上害怕才少了些，又困得直打哈欠，往他怀里拱了拱，沉重的眼皮合上，喃喃着，“师父，你陪我睡吧，这样我就不会做恶梦了……”
“好……”卫长清苦笑一声，伸手轻轻在他发上抚着。
他若是知道自己是他的恶梦之源，不知会怎么样。
是不是会恨他，会逃走。
他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