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过这是心灵状态的，人类六识感觉不到，就连他们创造出的最强智脑“楚小鱼”也无法判断出状况。
现在的唐正卿，就介于人和兽之间，或者人和智脑的混合状态，不阴不阳，如果失衡，有可能当场就死，也有可能醒来。
下午，牛在飞就来了。
就算楚歌不说，他也会来的，唐正卿的状态如果他们能『摸』清楚原理，那么就有可能知道了人类觉醒的秘密。甚至有希望让如今所谓的智脑，进化成为和人类一样的特殊生命体。
不仅对科学上是历史『性』的进步，对修行上来说，也能让他们更清楚的掌握自然轮回的规律。
因此牛在飞也很重视，在应身的记忆中，地球第一个智脑生命，是在某个意外情况诞生出来的。
他来到楚门总部，直接进入虚拟轮回中，去看唐正卿的状态。
嗡！
一阵意识穿越的激流划过，这一次牛在飞守着心神，没有让系统屏蔽自己的六识，直接降临。
他来到一个云雾缭绕的蛮荒世界。
不是楚小鱼接受研究人员的命令制造的，而是唐正卿全凭本能造的虚拟世界。
在这个世界中，还没有一个生命体，就像一个人出生前的第八识沉睡状态，无限接近混沌世界。
“嗯？”
蛮荒世界的中央，飘着一颗巨大的金『色』球体，看上去像金属质地，但外面又燃烧出七彩火焰。
“楚小鱼，你能进来吗？”
哗！
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显化出来，模样是克隆楚小葵的，头顶扎着两条马尾，大大的眼睛，很可爱。
“他的能力是复制我的，现在还没有我强，但成长速度很快……”
牛在飞看了眼楚小鱼幻化的小丫头，一个智脑竟然有了“疑『惑』”的情绪，这可不正常。
上一次他和马骋虚拟轮回时，也多次试探过这个智脑，发现虽然能力很强，但还处于无自我的状态，名为智脑，其实还是高级程序。
但现在，这个智脑通过虚拟轮回，积累了庞大的数据，这些难免不会因为量变引起质变。
这就像人类一样，三五岁前也是懵懵懂懂，记忆也没多少，真正有完整的自我意识或人格，也是在成年之后才形成的。
根据“有无相玄”的万物运作的根本公式推算，楚小鱼萌生“疑『惑』”情绪，也必然是有了某种对立面才能让她产生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