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当然是字面意思,霍小姐既然是拿人命当彩头来对赌,那这些人总要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死在谁的手里吧,这样才能死个明白透彻不是?”
霍思宁只一晃神,就已经明白这两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这是故意这么干,好给她施压,让她自乱阵脚吧?
她心下不由得冷笑,抬起头来冲着那两人道: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两位手段如此高明,那霍某这次不全力以赴也不行了。”
“既然是对赌,光耍嘴皮子也没有用吧,时间不早了,那就开始吧!”
霍思宁的眼神已经冷了下来。
这一场豪赌,被船舱里的那几百个人质盯着,面临的压力无疑是巨大的。
这若是换个人来,只怕早就已经浑身都抖起来,心神不宁坐立不安了,哪里还能再继续赌下去?
但好在霍思宁本身就抗压能力强,加上她此前早就有所准备,知道今天这是要打一场硬仗,所以她不但不觉得紧张恐慌,反而隐隐地从心底里泛起了一丝激动和兴奋来。
她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激情了,总觉得浑身泛痒,似乎不整出点事儿来就浑身不舒服。
这次这帮海盗直接撞到她手上来,主动招惹她,霍思宁正好求之不得,她歇了这么长时间,早就手痒难耐了,正好这帮人可以给她练练手。
那海盗头子等着看的是霍思宁惊慌失措的神情,但等了几分钟也看不出霍思宁有什么特别的表现,顿时表情也冷了下来,冲着那司仪示意了一下,就表示可以开始了。
桌子上的小铜铃被敲响,那司仪先是将这一次对赌的细节说了一面,又将梭哈的游戏规则一一进行了说明,再和萨维奇霍思宁两人确认没有问题了,这才示意荷官开始起牌。
起牌就是将四副全新的扑克牌进行展出并拆壳,以确保扑克牌是没有被动过手脚的牌面。
霍思宁之前在盯着那荷官的时候,就发现那荷官手脚有些不干净,所以直接出言警告过了。
所以这会儿这个荷官不敢再出手了,反而有些战战兢兢的,就连洗牌都开始规矩起来,什么花样都不敢炫了。
他在赌场混迹多年,自认为见识过的大佬不少,很多人都被他糊弄过,因此他内心一直自认不凡,觉得那些所谓的大佬都不过是徒有虚名,被耍了还不自知,真是一帮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