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冕翻了个白眼:“归顺?你认为我敢吗?现在虽说五侯下去了,可侯览他们这群人还没死,若是把阚子留在身边,谁把他一收买,那时咱们可就欲哭无泪了。”
“那该怎么办?”
窦冕砸吧着嘴,细细想了想:“我这人不是事后拆桥的人,你就明确的告诉他,席婺死,我可以给他改个出身。”
公伯胜愣了愣:“不好吧,这样的话,他若多嘴,咱们可就有须臾之危啊!”
“我既然能让他活,自然也能让他死。”
公伯胜见窦冕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自然不敢再多说什么,躬身行礼后,转身走了下去。
从一早就开始整理钱库的宋遂,忽然听见有人轻轻推开了了房门,赶忙停下手中的活,跑过来查看。
“宋遂!公子让我来找你。”
“公伯将军,不知道公子打算何时要?”
“翻到有什么珠宝了没?”
宋遂有些失望的说:“嗨!珠宝啥啊,根本就没有,不过在这里面翻出了一点金子。”
“黄金?”
“对!”
“大约有多少?”
“不到十镒!”宋遂说话间,已经熟门熟路的打开了货架上的一口小箱子,小心翼翼的将一块并不规则的金块抱了出来。
“啧啧啧,这可是百贯铜钱,数百铜金啊。”公伯胜就像摸着宝贝一样,轻手触摸道。
“这应该能够行吧?”
公伯胜摆摆手:“这东西不行,公子还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