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伯胜不知道窦冕说的何意,满头雾水的摇着头。
“若是苑康和韦仇两个真的相见了,那怎么就得小心了,韦仇会再来的。”
公伯胜面露难色,支吾道:“都怪末将不好,败了此阵。”
“以目前情况来看,到盖县有些不现实,我们一离开此地,此处必然为贼所趁,咱们到时候可就败军失地之罪,自杀是轻的,抄家灭族,捐金赎刑,那才是可怕的地方。”窦冕停下手中的动作,心事忡忡的说。
“不知公子可有方法?”
“方法嘛……”窦冕转过身,轻轻的摩挲着双手,皱眉道:“蔡标的这股山贼,应该可收而用之!”
“蔡标不是死了吗?席婺现在是山寨首领,如何用?”
“这办法我还在想,不过你去把甲阖放了。”
“喏!”公伯胜转身便要离开。
“等等,你要怎么放?”
公伯胜愣了下:“怎么放?难道不是这么放吗?”
“你傻啊!”窦冕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夜间放,而且放之前你要找几个人在外面窃窃私语的说讨论对面山谷的事。”
“如何讨论?小人着实不知。”
“韦仇之暴戾,以致天怒如此之暴,此乃警示。”
“这……能行吗?”
窦冕舔着嘴唇,乐呵呵的道:“自然成啊,这事要做的隐秘。”
“小人领命!”公伯胜兴冲冲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