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冕牵过胡偃的手,跟着胡偃入了城,一进城池,窦冕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自己走过街道,石板房、瓦房清楚的将城中分为了两半,紧靠南边一如贫民,北边的清一色的瓦房,一座比一座高,中间横穿东西的街道将这对比鲜明的景致泾渭分明的划分开来。
“富则亲,民贫则离,民之贫富,国家休戚,看来不妙啊!”窦冕指着街上一眼就能看出贫富的行人,自言自语的说。
“哈哈……言重啦!哪座城池不都一样?何必如此介怀呢?”
“你啊!稍后便知!”窦冕神秘的笑了笑。
胡偃疑惑的看着窦冕,见窦冕并不明讲,只得低着头走在前方安心带路,直到周府门口,胡偃停下了脚步,向府门口示意:“此处便是周府!”
“呦!不过就是只当了一任城主,竟然富裕如此,看来此人手段不简单呐!”
胡偃歪着头,摩挲着自己的短须,皱眉问窦冕:“不知小友还拜访吗?若是拜访的话,我这就敲门。”
窦冕听后,并没有立即回话,而是将眼光转向了匾额方向,似笑非笑的说:“此地可不是善地啊,我的斟酌斟酌!”
“为何?”
“你没看到这条白绫挂的不对吗?”
“白绫?”胡偃看向窦冕说的方向,弱弱的问一句:“家中死人,不都这么来的吗?”
“你确定?”窦冕歪着头,似笑非笑的说。
“难道还有讲究?”
“自然!”
“还请窦小友解惑!”胡偃长揖一礼,一脸求知欲的看向窦冕。
“这门口白绫挂的跟死了家主一样,正常的家中难道不都是在门口写一道讣闻吗?”
“亡者挂绫不都是这样吗?难道还有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