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那等等,我去问问我爹!”小孩子话声刚落,一声宛若黄莺的声音从小孩口中传出:“爹!有个大哥哥想去长安,问你去不去?”
“伢子,你告诉客人,去!不过有些贵,最低得七百个大钱。”
小孩听到声音,大声从芦苇荡中转告道:“大哥哥……”
“我出两金!不过最迟三日需要到长安。”窦冕正色道。
“这位公子,您要到长安哪里?”窦冕话音刚落,右边芦苇荡被拨了开,一个身着粗布短褐的中年汉子从中走出来,脚下套了双布鞋。
“平陵!”
“不知公子有几人?”中年人问道。
窦冕伸出手指:“四人!”
“还请公子到前面等我,我去收拾下,稍后来接你。”
窦冕冁然而笑,伸出手客气的说:“长者自去忙就可,小子在那等您。”
中年人点点头,转身进了蒲苇荡,窦冕则兴奋的跑向身后。
黄牧老远就看见窦冕跑过来,急忙迎上来,轻声问道:“主公,可曾有人?”
“有,你去告诉高悛,背着那汉子,我们一起到前面那石头上等。”窦冕指着芦苇荡外面那个大石头说道。
“喏!小人知道了。”
窦冕见黄牧走了过去,自己也就没有再过去的必要了,转身直接走到自己指的那个石头上。
高悛身体素质着实不简单,背着少年跑起来比黄牧还快,随手将少年放在石头上,直起腰看向河边,惊讶的问:“主公,这河不结冰吗?”
窦冕听后忍不住反驳了一句:“眼睛张屁股了吗?我们出山就是这条河,你现在问我为什么没结冰?”
“嘿嘿,这不有些好奇嘛。”
窦冕懒得再理会高悛,低下身抓住少年的手号起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