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冕一瞧高悛那样子,顿时没了脾气,有些无可奈何的指了指刚才停歇的方向:“去!把人背上来,我去找船去。”
高悛见窦冕转身就要走,急忙开口指着山坡上:“主公,要走上面。”
“废话!老子眼睛不瞎,赶紧去,迟了你给我小心着点。”
高悛见窦冕并没有因自己浪费了钱而发怒,抬起脚,嘿嘿傻笑着跑向了黄牧所在的地方。
一行人没走多长时间便爬到了坡顶,窦冕极目四处搜寻着自己的目标,好不容易在前方芦苇荡附近见到了一艘破烂的船只。
黄牧到底是放牧出身,眼睛观察了一眼周边,指着芦苇荡附近大声喊道:“主公,那里有艘船。”
“看到了,指望你,饭都吃不上热的。”窦冕话刚出口,忽然伸出手:“钱呢?”
“钱?”黄牧发觉自己脑子有些不够用,扭头瞅着高悛:“高大哥,怎们回事?”
高悛脸皮臊的通红,转过头看向一边,一个劲的干咳起来。
窦冕眉开眼笑的说:“他把我身上一金花了,你身上有没?”
“有!不多,又是个大子儿。”
“切!算了,不要了,跟我走吧。”窦冕一听只有十个大子儿,摆摆手自顾自的往山下走,身后两人赶忙跟上来。
窦冕走到离芦苇荡有几十步距离的时候,停下脚步,仔细整了整衣服,迈开步子走了上去。
高悛与黄牧对视了一眼,不甚明了的摇了摇头,安静的站在原地。
窦冕走到离芦苇外,大声喊起来:“有人吗?”
芦苇荡中应声冒出来一句稚声未脱的话:“你谁啊?你要找谁?”
窦冕寻着声音看去,正片枯萎的芦苇荡就像原始森林一般,根本见不到什么。
“我欲前往长安,不知贵宅可有人掌舟?”窦冕前倾身体,抱拳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