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闵急忙拒绝道:“哎呀,什长,万万使不得啊!”
“来吧!军令要紧。”
肖咜将车闵放在车上后,二话不说低头走到车前驾起车来,泰勇则很是放心的倒头继续睡起来,只剩下窦赐和车闵在车中想对着坐着。
正午时分,肖咜停下马车,指着河对面矮塌塌的城墙说:“几位,令居到了,我军令在身,就此别过!”
“哎!等等!”窦赐开口道。
正要下车的肖咜愣了下,扭头看向窦赐:“公子还有何事?”
窦赐站起来,将捆绑的刀扔出车外:“这个你们拿上,于我没啥用,顺道我向你打听点事情。”
肖咜提起地上的兵刃,有些诧异的问:“不知公子还有何事?”
“河东来的人在哪?”
“河东?”肖咜自言自语的低下头仔细思索起来,良久,肖咜指着西南方向:“从这里能看到,河对面那全是白色帐篷群的好像就是河东来的,不过我不太确定,我到护羌校尉麾下至今不过两旬左右。”
“河怎么过?”
“那直接就能趟过去,没多深。”
窦赐抱拳道:“多谢了,有事儿去那找我就是了。”
“闵兄弟交给你们了。”肖咜说完,头也不回的往东边的草地走去。
窦赐半眯着眼睛,用力远眺西南方,废了好大劲也没看清前面啥情况。
一直坐在车中没有说话的车闵忽然开口道:“别看了,前面那里是有一群人,我听田将军说那是段大人请来的,至于什么人我就不知道了。”
“田将军?”
“是!护羌左都尉田宴。”
“既然如此,咱们就去看看,反正就算错了也没啥。”
窦赐说完,轻轻推了推还躺在车板睡觉的泰勇:“醒来了,我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