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赐歪着头,一脸疑惑的问:“既然他们逐水草而居,没事闹啥?还有你跑到这来所为何事?难道这块还有羌人不成?”
“您不知道?”肖咜有些发懵的问。
“知道什么?”
“这地儿遭灾了啊!没遭灾谁闲的拿命赌啊?”
“不会都投降朝廷吗?朝廷可以养他们啊。”
“这位公子,您没开玩笑吗?”肖咜越发疑惑起来。
“你别这样看我,你直接说事儿。”窦赐被肖咜看的有些发毛,直接开门见山说。
“去年雪灾你不知道吗?”
“去年的事儿跟今年有关系?”
肖咜被窦赐问的目瞪口呆,肖咜心中此事的感觉直接就像一万羊驼跑过一样,想骂人,不过一想到自己败在车里躺着的泰勇手上,于是压了压火起,慢悠悠的说:“去年雪灾,今春雪化得迟,很多牲畜就那么冻死了,夏天的时候草都没往年茂盛,牧民们吃什么?”
“牧民们不吃粮吗?真是的,干嘛要去费那神,去哪个地方买点粮食不就行了,放啥牛羊嘛,真是多此一举。”
肖咜哪里见过见过窦赐这种脑回路的,顿时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哭笑不得向窦赐拱了拱手:“承蒙公子款待,无奈小人军令在身,还望公子放我们走。”
“回哪?”
“令居啊。”
窦赐大喊一声:“泰勇,赶紧滚起来,我们要出发了。”
泰勇磨磨蹭蹭的爬起来,打着哈欠回了一句:“那个什么什长的,滚过来驾车,其余的那些该干甚干甚去。”
正在地上假寐的众营士一听泰勇就如此喊叫,猛的睁开眼,头也不回的跑出山谷。
窦赐指着背靠着石头休息的车闵:“你是什长,把他背到车上去,等会我给他找人医治。”
肖咜不高兴的走到车闵身前,嘴上不依不饶的说:“来吧,今儿我来伺候你。”